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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12-29 06:01
关于子君,得从阿雾说起。贵阳彝年时,阿雾和白兴发教授热情邀请去昆明参加彝历年活动,说滇池东岸有个叫子君的古彝村,独行特立地延续千年。面红耳热之际,我决定要去,不为那暧昧得四季如春的昆明,只为着那如在河流众多鹅卵石中存在千年而棱角分明的石头一般的古彝部落。从次日酒醒直到站在昆明凤翥酒店的大门前喝下三杯迎宾酒时,子君这个词如同连夜奔波的倦意始终挥之不去。
云南是祖先的发迹地,在赶往昆明的夜晚,我和阿良絮絮叨叨地聊着关于南诏王国的种种,真真切切的归家的感觉。阿雾匆匆从家里赶来凤翥,冬季凌晨的昆明,显得清冷无比,我不想失眠在这个曾经让吴三桂住过的城市,执意远离那个据说与陈圆圆有着千般关联的莲花池公园。
为之而来的子君在此行中哪里出现过呢?在写小记时,我想来想去,好像在当日晚宴时我已晕乎乎的演出中,有几个来自子君村的老太太在台上跳着舞,还有就是低鸣如泣的阿乌演奏。从下午开始,阿雾就一直电话催促着,当我满怀歉意踏出车门就装着急匆匆的样子赶去时,已是高朋满座、美女如云。但愿昆明能谅解我颠倒无常的生活规律,不要误以为我一到云南的土地就沉溺于南诏王国的辉煌,端着王族贵胄的架子而怠慢了这个早已不属于我们的城市。
子君最终没有去成,和我执意离开莲花池一样,我再次用执意表达放弃去子君的坚决。看着酒后柔弱的白教授和阿雾,凭经验,尽管是我仰慕多年的姑娘,但如果以媒人醉后的身体作为代价的话,结果一定不太好收场。从昆明返回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擦肩而过的子君村就像我遗忘在酒桌上的最后一杯酒,不管怎么说,能够心欠欠的总比最后无动于衷的好吧!
文章编辑:阿施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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