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0-12-11投稿人:陆有斌
熊熊燃烧的烈酒灌醉的铳枪和黑鹰之箭,踉踉跄跄地尚飞奔的兽迹迁徙而来。在凛凛冽冽的八面来风中,只一管呜呜咽咽的铜箫,就鲜活了众多流血流泪的故事。
麦青青和荞花花被六月的阳光和火把温暖得芳香馥郁,而那些云朵一样皎洁的羊群啃噬着满坡静谧的葱茏,任那双纳鞋底的手专注地在山梁上搭志凉蓬,伫望渐去渐远的马蹄和频频的回首。
彝人的陈年兽皮和上等烈酒是锅庄石旁传宗接代的传说,赛马场上的英雄结和银耳环,年年岁岁,总是那般矫健无比,总是那般灿烂无比。
彝山的女人跳一千遍丰腴的舞还想望月,冷了在民歌里取暖;彝山的男人喝三百碗烈性的酒仍能撵山,热了在鹰翅下乘凉。因此,所有的披毡都能捂红季度,使彝山成了一场五彩斑斓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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