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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梦 悲剧的美-读陈绍举《夜郎与可乐》

作者:何源文章来源:http://heyuan9573.blog.163.com/blog/static/45938815200791884314500
发布时间:2009-03-05 03:46:00


黔西北这块土地,自古就是文化的源头。早在新石器时代,这里就有人类繁衍生息。时光流失,斗转星移,当人类发展到“品牌”对经济社会起支撑作用时,人们才发现:曾经做过的那个“夜郎自大”的梦已经失落;于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贵州省内及周边地区一瞬间风起云涌,人们穿越千年时空,去寻找这个已经被失落很久了的梦。千古夜郎的神秘面纱就这样被一层层地撩开。古老的乌江北源,曾孕育着一个古老的方国——夜郎国。这不是梦,人类确实曾经有一个“夜郎国”特殊而神秘地存在,并且在高山延绵、沟壑纵横的恶劣环境中创造了自己独特的文化。但后来这个方国和它的民族又从中国的政治版图上销无声息地消失,这个梦就这样失落了,以致成为千古之谜。

由贵州民族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夜郎与可乐》一书,重新拾回了这个沉睡千年的梦。作者陈绍举系本土学者,他在“夜郎中心地带生长” 、“从小受夜郎文化的熏陶”。可乐因2000年的夜郎考古获重大成绩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这已经不是传说,可乐遗址也因此而上升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幅员9.4平方公里的保护区面积,2400余件出土文物,足以反映可乐遗址(古墓群)文化底蕴之丰厚,特别是“套头葬”形式,在贵州乃至于全国都是罕见的。因此,原贵州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宋世坤先生称,可乐是“贵州考古的圣地、夜郎青铜文化的殷墟”。

《夜郎与可乐》一书,作者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对照了汉文献、彝族文献等相关的记载,在结合全省的考古成果,从历史学、逻辑学、社会学等学科的角度,对一系列的历史线索进行认真的分析研究,从夜郎地区的社会形态入手,全面系统地阐述了夜郎古国与可乐中心的形成、可乐的建设与地位、夜郎古国与周边的关系及政治中心变迁、夜郎古国的灭亡与可乐大城的消失的全过程,并分析了夜郎中心可乐的历史背景,让你真正走进夜郎,感受夜郎。

夜郎文化作为贵州夜郎时期具有突出特色的地方文化,与滇、巴蜀文化迥然不同,具有鲜明的地域特点和民族特点,这与夜郎的社会形态和可乐的建设与地位密切相关。《西南彝志》称可乐为“柯洛落姆”,称成都为“能沽落姆”。“落姆”彝语意为大城,可见可乐与当时的成都等大城市并称,又因为地理条件的原因,勤劳勇敢的夜郎民族能将可乐大城建设得与成都等城市齐名,这不能说不是奇迹。“耕田、有邑聚”的家园,说明夜郎民族的勤劳刻苦和富于创造,他们不但学习和借鉴了其他民族的文化,而且还创造和发展了自己的独特文化。《夜郎与可乐》将夜郎古国的形成和主体民族作了系统分析,将可乐大城的建设和经济政治制度作了深刻的研究,得出了夜郎民族由“濮人族群、夷人族群、越人族群”三大族群构成的结论,再结合考古发掘成果,研究可乐大城的经济和政治制度。

赫章可乐是西南夷地区对外联系的交通要塞,是西汉王朝对西南夷进行统治的战略高地,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派常頞修通印度的“五尺道”,就是北起成都,经可乐、昆明、大理去印度,可乐又是汉使唐蒙设犍为郡的汉阳县都尉治所,唐蒙发巴蜀卒治道,北起宜宾至曲靖的“南夷道”又经过可乐,并“南夷始置邮亭”,“僰道南广有八亭,道通平夷”,可乐为八亭中的一亭。就因为可乐当时特殊的政治地位,才有可乐大城,才有光辉灿烂的夜郎文化,才留下了今天极其丰富的地下遗存。

对于夜郎古国的灭亡和可乐大城的消失,本书中做了细致的分析,其中主要是生产力的推动作用和民族战争。研究历史的目的是利用厚重的历史文化促进先进文化的发展。夜郎民族所创造的丰富的文明成果,是中华民族绚丽多彩的古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夜郎民族为我国多民族国家的统一和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本书是忠于史实,尊重科学的,没有虚假、编造的成分,是一部学术价值极高的夜郎研究新著。

梦失落了,是个美的悲剧,重新拾回了梦,是悲剧的美。千曲百转的乌江北源,带走了无数官兵手持铜戈续命待发的阵势;带走了听见哭声就要被挖眼的夜郎王多同;带走了富丽堂皇、守卫森严的夜郎王宫;带走了历经沧桑、最终还是消失了的“柯洛落姆”,却惊醒了黔西北沉睡千年的梦。《夜郎与可乐》,揭开了梦的面纱,带你走进美丽而神奇的赫章,去畅游那个曾经真实地存在过的国度。

 

 

文章编辑:蓝色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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